瑤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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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轉!總裁追妻超囂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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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台北市這大都會里頭,有這么四個與眾不同的女人,打死都不肯入豪門——
她們腦筋沒秀逗、智商沒問題、未曾被富家公子蹂躪過,更沒有什么悲慘不堪的回憶。
她們外型姣好、心智健全,在各自專業的工作領域上,自信而有活力,生活充實且積極。
這四個好姊妹,分別住在粉筑大樓的一、二、三、四樓。
一樓是“隨遇居”的宋蒔,巴掌臉,一頭削短發,身材嬌小玲瓏,卻是空手道高手。
她是當地派出所女警隊的小組長,沒事就在管區附近加強治安,鋤強扶弱,對于路霸流氓,惡棍刁民,出手絕不手軟,是當地人民口中的小門神。
二樓是“而安居”的焦焰,身材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惹火,擁有九頭身的黃金比例。她的職業是銀行高級主管,個性偶爾有點小迷糊,期待能和平凡人談一場平凡的戀愛。
三樓是“安貧居”的柴虹,小瓜子臉,走的是標准日本卡哇伊風,甜美可愛的笑容是她的注冊商標。她的職業是幼稚園老師,特別喜歡HelloKitty。
四樓是“樂道居”的云煙,顧名思義,給人的感覺就是如云似煙。她有著一頭如瀑的黑發、齊眉劉海,與一雙古典丹鳳眼,身上有一種神祕的氣質,本身是個暢銷網路兩性作家,以辛辣麻嗆的筆法聞名。
四個截然不同的女人,卻同樣不喜歡有錢男人,拒絕和有錢小開來往,只要談起那些含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子弟,她們共同的反應就是兩眼一翻——不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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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香港X周刊雜志踢爆,去年西洋情人節,下嫁香港房地產大亨的港星姚莉玟,其夫婿馬遠成在其懷孕期間,與名模韓汝倩在蒙地卡羅的豪華海邊飯店度假,兩人狀甚親密,宛如新婚夫妻,并且接受當地富豪招待,上豪華游艇開派對狂歡。
面對丈夫的出軌,姚莉玟聲淚俱下,在記者追問下,她數度泣不成聲,甚至一度昏厥過去。目前夫家態度強硬,認為姚莉玟太過大驚小怪,而馬夫人更是嚴聲痛斥;媳婦竟然開記者會痛訴自己委屈,完全不顧夫家感受。
看來,這場豪門恩怨,短時間內,高潮將會一波接一波;觀眾可以拭目以待……
周日早晨。
位于台北市粉筑大樓頂樓的“樂道居”——
屋內設計主要為灰色石砌地板,開放式餐廳廚房,搭上清一色的白金廚具,客廳有一組亮銀色義大利豪華沙發、一大片的落地窗,正中央,42寸的電漿電視嵌在粗獷的灰鴿色水泥磨牆上,一旁精致典雅的書架上,擺著几本法國女文學家斯塔爾夫人和西蒙·波娃的著作,以及徐志摩的情詩詩集。
角落放置著臭氧清淨機和負離子制造機,空氣中飄散著淡淡森林清香味,整個屋子干淨到讓人不敢想象。
進到臥室,衣櫥打開,清一色是黑與白兩種色系的服飾,就連床單,也是一片純白潔淨。
從客廳裝潢到臥房陳設,在在都顯示出主人崇尚著極簡風尚。
這里是新銳網路作家云煙的家。一位氣質出眾,文不驚人死不休的當紅女作家。
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,似云若煙,縹緲如仙。
美好的星期天早晨,咖啡機冒著蒸氣,香醇的藍山咖啡香彌漫整個屋內,宋蒔、焦焰,以及柴虹,都齊聚在云煙的家中,看著晨間新聞。
“為什么這些女星非得嫁入豪門不可呢?為什么非得要打扮得光鮮亮麗才能過生活?為什么非要穿戴得珠光寶氣才能出門?不是說財不露白嗎?為什么還那么愛炫耀?”坐在沙發上,盤著腿,身上穿著粉紅色凱蒂貓睡衣,手上還抱著大只的凱蒂貓玩偶,柴虹盯著電視螢幕,怎么想也想不通。
“你怎么那么愛問為什么?那些笨女人個個都是花瓶,你有聽過花瓶長腦袋的嗎?她們有這種下場,根本不值得人家同情。”沙發后方,戴著拳擊手套,不停做著出拳動作的宋蒔邊喘氣邊回答。
身為女警隊小隊長的宋蒔有個驚人的外號,叫作“送死”,她為人正直、坦率、好打抱不平,特別是修理負心漢,更是她拿手絕活。
“蒔,地板剛打過臘,你的汗最好別滴到地板上,汗味會引起我鼻子過敏,請尊重一下主人,謝謝,”小吧台后方,正在做蔬菜色拉的云煙,用著一種冷冰且具威嚴性的口氣,對著宋蔣說道。
宋蒔的右拳頓時停在半空,她瞪著云煙,几秒過后,手才停了下來。
“你記著,下回你到我那里,別亂噴香水,我鼻子也會過敏!”宋蒔取下拳擊手套,氣呼呼地走進浴室。
一到浴室門口,正好浴室門開啟,一股蒸氣從里頭飄散出來,待煙霧散去,一名身材窈窕,圍著浴巾的女子,正從里頭走出來。
“你不怕悶死啊?蒸氣開這么大,小心死在里頭也沒人知道。”宋蒔對著焦焰喊道。
這個女人,愛美到了近乎瘋狂的地步,從頭皮到腳皮,保養功夫一點也不馬虎,就算散盡銀子,也要讓自己每天容光煥發、閃閃動人。
焦焰對于宋蒔的吼叫聲一點也不在意,反而指著她的臉,說道:“天啊,你知不知道世上有磨砂膏這種東西?你的臉也該磨一磨了吧!你不怕去抓犯人的時候,把罪犯給嚇死?”
“惡心死了,洗澡也在噴香水,你不怕在里頭休克而死。”宋蔣向來不喜歡這種人工香料的味道,她捏著鼻子,等到浴室味道稍散,這才忿忿走了進去。
焦焰人如其名,長得是又嬌又艷,只要是公的,從八歲到八十歲,都難逃她的魅力。
焦焰走到小吧台,看到台子上的水晶瓷盤里盛裝著新鮮櫻桃,隨手拿起一個放進嘴里。
突然,她發現云煙一直看著她。“怎么了?是不是發現我身材又變得更好了?”
云煙笑著搖搖頭,“昨晚的戰利品是?”
焦焰露出潔白貝齒,水靈的眼珠子一轉,從凱莉包里拿出一枚閃亮亮的鑽戒。
云煙拿起全麥吐司,很節制地在上頭涂上一層薄奶油,然后將煮好的上等咖啡,倒進精美的琺琅瓷杯。“昨晚是哪個笨蛋當散財童子啊?”
焦焰轉過身,美眸朝電視方向投射而去。“就是電視上那笨蛋啊!”
兩人走進客廳,新聞持續報導馬遠成疑似背著老婆在外偷吃的消息。
“哇,焰,這鑽戒好漂亮喔,你……你該不會打算嫁人吧?”看見焦焰手上的鑽戒,柴虹驚訝的問。
“虹,別問蠢問題,拿男人的鑽戒,并不一定非要嫁給他,你的腦袋瓜不要只裝HelloKitty,多去了解一種叫男人的動物,好嗎?”
唉,這也怪不得她,成天都在幼稚園里跟小朋友相處,哪有機會懂得成熟男人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這家伙我絕對不饒她……”云煙眼中閃過一抹精明,她看向焦焰。“里頭應該有附保証書吧?”
對于這種社會人渣,云煙向來深惡痛絕。
已經有個美嬌娘姚莉玟,還敢在外搶花惹草,而與名模到歐洲逍遙快活的消息還吵得正熱時,昨晚又動好友焦焰的腦筋,幸好焦焰對付這種衣冠禽獸早有一套絕招,才沒有被這色魔給一口吞下肚。
最近,她新出了一本批判男性沙文主義的書,名叫“男牲”,就是在影射一些專門用錢和特權來糟蹋女性的公子哥兒,里頭內容麻辣尖銳,用詞犀利,毫不留情的將一些豪門富商的第二代,批評得一文不值。
這本書已經蟬聯金石堂排行榜第一名長達十周!
“當然了,這些自大狂為了証實鑽戒的真實價值,當然會附上保証書。”
“很好,待會你就拿來給我,現在……”云煙拿起照相手機,對著焦焰說道:“把鑽戒擺在桌上,讓我拍几張照片。”
“煙,你要做什么?”柴虹不解問道。
“等會我要在網路上發表一篇文章,然后把這張照片輸到網路上,并把這枚鑽戒購買的地點、時間,全PO在上頭,我要讓狗仔憑著文章自己去查,讓這馬遠成雪上加霜,身敗名裂。”
原來,云煙是准備再度發揮她筆下功夫,讓馬遠成這艘風雨中的破船,更快往海底沉下去。
“聽起來主意不錯,不過,你可千萬別影射到我,否則,以后可沒男人敢碰我了。”焦焰不忘提醒。
就在云煙拿照相手機拍下鑽戒同時,宋蒔正從浴室走出來,她看見三人圍成一堆,自然是走上前去湊熱鬧。
“又有一個笨蛋被騙了?焰,不錯嘛,我看再過不了多久,你就可以開個免成本的珠寶店了!”宋蒔聽到三人談話,拍拍焦焰的肩膀說。
“到時候你來光顧,看在好姊妹份上,我打出九折。”
“謝啦,我對這玩意兒沒興趣,你自己留著吧!”
拍完照片,存入手機圖檔,云煙對眾家姊妹說道:“我先回書房,要是晚上六點半之前,我手機沒開的話,就是還在工作,小纖的鋼琴比賽,我就不去了!”
“煙,不行不行,要是小纖沒看到你的話,她肯定會表現失常的。”柴虹立刻大叫。
每逢假日,只要四人有空,都會到孤兒院探望小孩,而小纖便是那家孤兒院里收養的其中一名孩童。
當她們發現小纖在音樂上的天分后,就極力栽培她往這方面發展,今晚,就是她准備多時的成果發表會。
要是云煙臨時變卦,小纖看到只來三個人,落寞失望的心情,那是可想而知的。
看到三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,云煙心生一計,她腦筋一轉,說道:“我等會打電話給我雙胞胎妹妹,然后要她戴上我的眼鏡,穿我的衣服,陪你們一塊去,反正台上台下還有一段距離,小纖眼力不會那么好,絕對看不出坐在下頭的,是我妹妹而不是我!”
三人同聲反對:“不行!”
“你這女人怎能耍這種欺騙手段?要是被小纖揭穿,你對小孩子該怎么交代?”宋蒔端起女警架式。
“對呀,這是很不應該的。”柴虹身為幼稚園老師,相當堅持“身教重于言教”的原則。
“那么罰錢好了,一人給十萬,你們倆覺得如何?”在銀行擔任高級主管的焦焰,當然滿口鈔票經。
顯然地,云煙提的意見沒人附議,不過,她很快想出個折衷的辦法。
“不然這樣吧,我找我妹妹去,她應付上半場,等到小纖表演完畢回到后台,我再趕到,這樣總行了吧?”真是的,還說是好姊妹,非要把她操死不可嗎?
宋蒔又吼起來:“你非得要在今天寫稿嗎?不差那么一天吧?”這女人就是急性子,想到什么就做什么。
“你們不覺得這家伙太可惡了嗎?讓他多活一天,世上不知還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,這種人間敗類、社會人渣,不把他搞得身敗名裂,怎能替廣大的婦女同胞出氣!”
“那……你最晚在七點半之前要趕到,好嗎?”柴虹好講話,首先妥協。
宋蒔雙眼一瞪。“你耳根子怎么這么軟,講兩句就讓步了?”
“那要怎么辦嘛?你也不讓,她也不讓,我……”她一急,就想哭了。
“為個不值得的男人,壞了姊妹間的感情,多划不來啊!”焦焰拉著宋蒔到一旁咬耳朵。“你不是不曉得她的脾氣,晚一個小時到,就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,還有,她現在靈感一來,你不讓她寫,還拚命催她,到時候,她肯定跟你沒完沒了,別忘了上回她在你家門口站了整整二十四小時,站到你差點瘋掉這段可怕的回憶。”
宋蒔怎會忘記這段可怕經歷,當時,她因細故與云煙爭吵,吵到最后,由于吵不過她,干脆加速快跑,躲回一樓“隨遇居”。
原本以為她會就此作罷,誰曉得她竟然不吃不喝不睡,整整在她家門外站了二十四小時,驚動了警衛、里長、鄰長,連管委會主委、管區,統統前來關切,最后,她逼不得已,在眾人面前低頭說了聲“對不起”后,云煙這才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。
“這女人真是可怕,好啦好啦,算我怕了她,該怎么辦,你們自己看著辦,我不管了,”說完,宋蒔掉頭就走。
焦焰一轉頭,發現只剩下柴虹抱著凱蒂貓絨毛娃娃,坐在沙發上看著東森幼幼台,遍尋不見云煙蹤影,她挨近柴虹身邊,問道:“云煙跑哪去了?”
“她說她回書房去了,焰,我問你一件事,你能不能認真地告訴我?”柴虹一臉正經,好像要問一個很嚴肅、很有深度的問題。
“說啊,看樣子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,請教我准沒錯。”焦焰自恃自己冰雪聰明,當然樂音為柴虹解答問題。
“我是想問你……你有沒有收集7-Eleven的HelloKitty磁鐵?如果你不要,能不能給我?我有在收集喔,差三個就全部集滿了!”柴虹張著期待的翦翦水眸。
焦焰臉上三條線,几乎站不穩。
天啊,她應該曉得她不會問出什么有水准的問題,而她……竟然還在期待這單純的女人,能問什么高尚的問題?
“噢,我好像丟在抽屜里,我回去找找看,要是找到,我再拿給你。”焦焰說完,立刻扭頭走出大門。
同是一個娘胎生、同樣的臉、同樣的身材,但個性卻是天和地的差別。
若說云煙像只優雅的紡織娘,云霧就像是只活潑的蚱蜢,兩人外型雖是一模一樣,不過云煙好靜有學問,云霧則好動喜歡接近人群,熱情主動,積極有勁。
云煙知道她的個性,所以三番兩次提醒她,不准剪跟她一樣的發型、不准戴跟她相同款式的眼鏡,更不准在公共場所放聲大笑,以及蹲在路邊吃蚵仔面線。
這些限制,雖然造成云霧日常生活的困擾,不過,有個名人老姊,她仍引以為傲,這回老姊主動打電話給她,要她暫替她出席小纖的鋼琴比賽,她開心得一口答應,當場在沙發上狂跳尖叫起來。
能夠過過名人的癮,在路上被路人投以羨慕的眼光,那是多么風光的一件事。
于是,她便去跟老姊拿假發,還有她那副高貴又貴的手工黑框眼鏡,還有她特地從西藏帶回來的蜜臘天珠,以及像是女聲樂家所穿的黑色晚禮服。
這是老姊一貫的外出打扮,就像是李敖會固定穿紅夾克一樣,就是要讓人家一眼就認出她是暢銷網路女作家云煙。
在離開老姊家之前,老姊三令五申,一旦打扮成她的模樣出門,一定要遵守下列原則:
第一、只准微笑,不准大笑。
第二、只准閉口,不准開口。看到有路人跟她打招呼,以點頭示意即可,千萬不要交談。
第三、不准在聆聽鋼琴比賽時打瞌睡,萬一她流口水的樣子被狗仔隊拍到,她會將她一腳踹到淡水河。
晚上五點,她梳妝妥當,完全以老姊云煙的模樣,開著她的小Polo,前往社教館。
車行之間,她還不斷接到云煙的電話,要她記得,一旦她趕到社教館,她就得趕緊出來,不許有任何耽擱,萬一穿幫,后果不堪設想。
“姊,你放心,我不會損害你的形象,我知道我知道,走路要優雅,不准外八,笑起來不准露牙,碰到你的粉絲,只能點頭握手,不能簽名,只能拍照,不過不能比V說YA!姊,你專心寫你的稿,要不然,到時候你真的會來不及的。”戴著藍芽耳機,云霧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。
云煙又叮嚀了三分鐘,覺得嘴巴說累了,這才放云霧一馬。
云霧很清楚姊姊是很愛惜羽毛的作家,為了不讓姊姊丟臉,她看著后視鏡,對著自己的儀容做最后檢查。
粉底的顏色還算自然,睫毛也刷得很亮……天啊!是怎么回事?牙齒怎會沾上口紅?還好及早發現,否則的話,可真是丟臉了。
她抽出濕紙巾,用一手擦拭被口紅沾到的牙齒,一手掌控方向盤。
綠燈了,再一個右轉,就要到達社教館。
云霧再仔細徹底檢查——門牙,OK!犬齒,OK!兩邊臼齒,也是……
砰!
一個強大撞擊力,讓云霧整個人往前沖再急速往后仰,她不知道這記猛烈的聲音從何而來,是自己的車撞到別人,還是別人的車撞到自己?
不可能,她開車向來穩當當,絕不可能是她的錯,就算是她的錯,在台灣這種社會,誰要是大聲就是誰贏,只要敢盧、敢凶、敢叫敢鬧,就算是錯,對方也有可能被煩死,或是趕時間而自認倒霉作罷。
“你開車不長眼睛啊,我跟你說,你不要以為我是女孩子就好欺負,反正你要賠錢就是了……”一下車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站穩立場再說。
當她將對方的車看清楚時,發現到這是一輛她這輩子還沒見過的車子。
車頭是賓士的Mark沒錯,但……對方的車門,竟然是從底下掀上來的!整台車造型流線,一體成型,配上香檳色款,看起來高貴氣派,絕非一般市井小民能買得起的。
就在她的驚愕還未完全平復之前,一名男子緩緩從車上走下,當他走下車時,她的嘴張得更大了。
眼前所站的這名男子,比這台車子還要讓她震驚萬倍,她揉揉眼睛,確定自己不是在作夢,因為,眼前這男人几乎是天天出現在她夢中,是她最崇拜,最仰慕的夢中情人——鷹眼國際傳播集團負責人,傳播界最年輕的總裁陸赫。
完了,這下她是該發飆,還是該理性地解決事情?這點,令她相當猶豫。
就她現在身分而言,她是云煙,所以她不能破壞姊姊形象,要保持風度,先看他怎么說。
“若我猜得沒錯的話,你是知名網路作家,云煙小姐。”陸赫風度翩翩,即使千萬名車毀損嚴重,眉頭也不見他皺一下。
既然叫她云煙,她就不能丟姊姊的臉。她得收起她花痴好色的本性,告訴自己,要內斂、要冷靜、要成熟。
“是的,想必……你就是鷹眼集團總裁,陸赫先生吧?”云霧同樣不疾不徐的說道。
“是的,我正是陸赫。”
“陸先生,在巷道內開那么快,你不曉得這樣很危險嗎?如果你能提出一個合理的賠償價格,我看,我們就不需要找警察來處理,我怕警察一來,記者勢必也會隨之而來,到時,事情鬧大,你我都是名人,上了電視,大家都麻煩。”云霧沉住氣,盡量不看對方深邃含波的黑眸,這樣她才能思考,講話才能夠條條有理。
陸嚇氣定神閑,嘴角咧起壞壞的笑。
“云煙小姐,很抱歉,你剛剛說什么,我沒聽清楚,你說要我提出一個合理的賠……”
“賠償,嗯,我看大家都是痛快不羅嗦的人,趕緊把價錢談一談,也好把道路讓給民眾,就我看,一個保險杆,加上烤漆,嗯……引擎蓋雖然只凹一點點,但絕對需要鈑金,然后……”云霧蹲下去,看看底盤。“下頭好像也傷到一點點……這樣加加減減,嗯……一共收你二十萬好了,至于拖吊的錢我自己付,這樣夠意思了吧?”反正他有的是錢,二十萬對他來說,絕對是九牛一毛。
陸赫不動聲色。乖乖,這女人還真敢獅子大開口,還惡人先告狀。
“你說得沒錯,趕緊把價錢談一談,也好把道路讓給民眾。那么我來說說我的損失,我的保險杆大約三十五萬……”
“等等,陸先生,你沒搞錯吧?你開快車,是你的錯,所以是你要賠我錢,你不需要把你的損失,一筆筆算給我聽,應該算給你的保險公司聽才對。”她糾正他。
“云煙小姐,雖然你的書都在批評男性沙文主義,但現實生活中,男女之間,是否該平等相處?”
“是……是啊,是你開快車,沒錯啊!”
“我開快車沒有錯,但錯是在你!”
“哼,開快車沒有錯,是我有錯?你文法有沒有弄錯?我怎么都聽不懂?”
陸赫要她看看雙方車子的后方。
“云煙小姐,請問一下,要是我們把道路讓出來的話,你認為車子該從我后面過,還是從你車子后經過?”
“當然是我的車后……”當她一轉頭,發現自己的車子后方,一輛車子也沒有,反倒是陸赫的車子后方,車子已經大排長龍,造成嚴重的交通阻塞。“這……這怎么會這樣?”
“云煙小姐,我不知道你的駕駛執照是怎么拿到手的,請你看看你的左后方,那個箭頭代表著什么意思?”他帶她去看交通號志,一個藍底白字的箭頭標志,就豎立在巷子口。
“這……”云霧目瞪口呆。
完了完了,糟了糟了,這下代志大條了。
“這個標志,你該不陌生吧?”
云霧苦笑,糗得不敢直視他。
“這是……是單行道……”
只是……她們越不屑豪門,豪門越跟她們勾勾纏,她們越拒絕豪門,豪門就越是找上她們。
命運啊,有時也挺捉弄人的,縱使這四個女人多聰明、腦袋多靈活,也沒辦法抵擋愛神的捉弄……
什么,你不信?好,不信的話,就趕緊往下瞧。
唉,人有時候還是別太鐵齒的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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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本帖最後由 瑤遠 於 2008-5-7 09:08 PM 編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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